“小雪,搭把手!”
夏侯雪摇头道:“伤得那么重,怕是很难救回来了!”
我这才发现中蛊之人竟然也是一位黑苗,腰间挎着好几只竹筒,不过其中的本命蛊已经死了。
他伤得那么重,又是黑苗,我们就算不管也说得过去的(在苗地,黑苗中蛊只能说明技不如人,既然是技不如人,或生或死都没有什么好说的。)
但是,既然叫我碰上了,又怎么能不管呢?
我看向木棉花他们道:“棉花妹子,小二,小三,赶紧去捡些干柴烧火,这里有位伤者!”
木棉花姐弟拾柴去了。
我蹲下身来,拍着那黑苗的脸叫道:“嘿,嘿嘿,大叔,醒醒,醒醒啊!”
黑苗吃力地抬起头,睁开眼睛看我。
此前他的眼睛也许不少,但是此时上下眼皮都肿得不像话,只给眼睛留了一道缝。黑苗失眼的双眼透过那道缝看我,好一会儿,这才开口说道:“……我是不是产生错觉了啊,陈先生,是你吗?……”
黑苗的说话声音很小,但是我却听得真真切切。
他认识我?
我盯着那黑苗的脸上上下下地看了好几遍,也没有想起来在哪里见过,问道:“大叔,你认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