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光忽然喝了一声,冲到徐烟的面前来,将徐烟的下巴握住,扭着她的脸,叫她准确无误的望着他。
“他才是这个世上最卑鄙无耻下贱的东西!二十多年前,利用你母亲阿衡来将我骗到华国,贪心不足,二十年后,利用你,想让郁南行杀了我!要说狠毒,我比不上他的千分之一!”
“说什么我爸骗你来华国,不是你在A国待不下去,想要隐藏身份,才利用我爸,利用徐家人的身份,躲在华国的?你还敢提我妈,在你们这些龌龊的故事中,我妈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你没资格提她!”
“是,我是没资格提及你母亲。”
倪光脖子扭动着,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自嘲,又像是回忆什么的掀了掀嘴角:“我这辈子唯一对不起的女人就是她,如果当初不是因为我对女人的轻视不在乎,错过了她,她又怎么会嫁给徐让?”
“徐让他才是真正的骗子!撒谎精!我怎么对他,他都活该!他就该死在A国!”
“你说什么!”
“不敢相信?”
倪光哈哈哈笑出声来,好像是在嘲笑徐烟的无知,他两条腿一交叠,在徐烟对面坐了下来。
他们身处一个废弃的大仓库,仓库上方有通风口的风扇在慢悠悠的转动着,那明暗交叠的影子从他的身上倏忽而过,令气氛变得古怪诡异。
倪光道:“我给你说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