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琳也在一旁拱火的说:“哎,厉司言是你的女婿,怎么说也是你的晚辈,这样对待老丈人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时曜海本来就是个好面子的人,被人这么羞辱心里也窝着火,“还不是时晚晚这个废物,勾搭上了厉司言,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时金枝又说:“像厉司言这种男人,整个帝都的名媛都想攀上,厉司言只是跟时晚晚订婚了而已,我要把他给抢过来。”
“是啊,我们金枝如果能嫁进厉家,一定不会像时晚晚这么没用,肯定能 帮衬道公司。”陈琳的嘴角一弯。
“过两天不是有个酒会么,时晚晚肯定会去,倒是我要让她当众下不来台。”阴笑顿时布满在时金枝的脸上。
晚会当天,时金枝特意打扮了,身穿一席粉色落肩的长裙,也算得上风韵别致。
时晚晚入场时,却是毫不意外的引起了一阵轰动,其中当然也包括厉司言。
厉司言手里端着红酒,看向门口,见时晚晚从红毯的那头走来,沿路的水晶壁灯明亮且璀璨,照着时晚晚唇边那落落大方的笑容。她,又一次让她惊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