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一笑,这才上了马车。
送走谢珩,傅青鱼才自己溜达回去。
第二天,傅青鱼提着勘察箱先到大理寺点卯,往牢狱里走了一趟。
贩货郎听到开门的声音,崩溃的扭动身体。
“可恶的大离人,有种就杀了老子!杀了老子!”
傅青鱼声似冷梅,将勘察箱放到一旁,上前调整了棉线,让棉线滴水的速度变得更加不规律,“你的精神看起来不错,那便继续。”
“臭娘们,是你!臭娘们,老子什么都不会说的,有种你就杀了老子!”贩货郎挣扎的更加剧烈。
“死何其容易,能活着才是最难之事。”傅青鱼看着棉线上的水滴一连三滴的滴落到贩货郎的眉心处,而后又停下来慢慢蓄积水滴,满意的松开手,“你只需告诉我,你们跟洪正是如何通过书传递的消息。”
“呸!老子是不可能告诉你的!”
“没事,我很期待你能挺到几时。”傅青鱼转身提起勘察箱出去,吩咐外头的狱卒,“将门锁上,你们不要发出声音,除非他说找我,否则不管他说什么都不必理他。”
“臭娘们,你杀了老子!杀了老子!”
贩货郎砰砰砰的扯着手中的链子,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