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明,他一直在低调隐忍。
目的也显然,肯定是为了不暴露自已,不然也不会特意淡化自已的姓名了。
楚亦摇头,“没事,不用担心。”
看出温婉有所好奇,但他想了想,还是没有解释什么,“我帮你上药吧。”
朝行开的药方,内服完,身上的伤口还要定时换药膏,几天下来伤口都结痂了,温婉动弹已经没问题了,都能下床来,现在抹的药膏,朝行说是去疤痕的。
“我来就行。”
“你总有抹不到的地方。”楚亦脱她衣裳,不给她机会。
“伤都是我自已割的,能割到我还能抹不到?”
温婉怕他脱了衣裳又想动手动脚,想抢回,却发现楚亦僵在了那里。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已话没说对味。
正在这时,门来传来胥伯良通报的声音。
“庄主,公子,有人上门求见。”
胥伯良自从猜到楚亦不简单之后,就再像别人一样忽视他了,而是给予了正常的尊重感。但又猜到楚亦并不想暴露太多,所以他抹去姓,直喊公子。
他觉得,无论如何,被人以妻子的角度称温相公,以一个男人的心理,多少听着不那么如意的。
即便这个人再爱他的妻子,也不能混为一谈,这可是男人的面子。
楚亦隔着门瞟了眼胥伯良所在的位置,沉声问。
“来人是谁?”
“梁子沐。”
梁子沐带着冬柒,在正门外等候,他的心情紧张激动,十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