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像容贵妃这般心眼儿坏透的女人,岂能让她称心如意?
被这想法拘得心头一怔,陶锦夭如梦初醒。
她这三日种下的植物,或许在半夜里便会被容贵妃给嚯嚯了。
盯着满院发呆,陶锦夭轻声嘀咕:“倘若这些东西长不出来该多好。”
彼时,容贵妃正坐在凉亭中乘凉,她侧躺在贵妃椅上,享受着贴身婢子扇的蒲扇,口中品尝着壁纸将将喂进来的葡萄。
隔得有些近,容贵妃将陶锦夭的话尽收耳中。
“自言自语甚么呢?真当本贵妃听不到不成?”容贵妃被婢子扶起,脚下生莲,蹲在陶锦夭面前,尽量同其对视:“你竟然希望这些种子生长不出,究竟是何居心?”
陶锦夭看容贵妃那魔鬼般的指甲朝着她的脸伸过来,下意识地一把打开:“你懂甚么?一旦这种子生了根,发了芽,后期需得诸多程序。难不成你去做?”
再次呢喃:“有些人还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