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南图想起了昨晚见到谢同甫和萧若元,又为沈宁细细描绘了这两人的相貌的行止,好让沈宁对这两个人有个直观的印象。
沈宁知道应南图说的查,就一定会查出来。她也很好奇,谢同甫身后的人是谁。
谢同甫已经是二品观察使了,能够为他提供京兆消息的,会是谁?此刻,她还不知道对于沈家来说,谢同甫是敌还是友,或许等应南图的调查出来之后,就能够知道一二了。
“也不知道祖父在京兆是怎么样了……皇上患病,太子监国,这真是不好弄啊。”不其然地,沈宁又想到了京兆的状况,开始和应南图讨论起京兆的情况来。
两个人就这样走着说着,感受着这西宁道微寒的春风,江边摇曳的凤尾竹,似乎也在讶异着这一对男女,所谈所商之事,竟然不是儿女小事,乃是经国大道。真是怪事年年有,也不差今天这一对男女了。
当应南图和沈宁在漓江边散步的时候,望华楼中的沈则远则是乐呵呵地笑了几声:“好,很好。这样我们过几天也可以出发去昆州了。”
原来刚刚连山已经来报了昨晚之事的后续,沈则远都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顺利,那李惠山已经带着那姑娘返回昆州了,这动作也太快了吧?色中饿鬼这四个字,威力真是大。
不管怎么说,这个饵是顺利放下了,沈则远也将心放下了。
沈余乐则聚精会神地排着他的龟壳和铜钱,为沈则远等人即将要在西宁道做的事情卜了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