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着呢,一天都离不了。你看看我的手,这么冷的天,天天写字,一点冻疮都没有。”
“回头我寻着上好的狐狸毛,再帮你做件斗篷,你这斗篷也太单了,一点儿都不挡风。”
“不单啊!”
“我说单,就是单!”
徐青山听了这你一言,我一语,心头说不出的烦躁。
“你与他厮混了十五日,也容人家亲近两日,做男人,不能太小气,小气追不到媳妇。”
钱三一在一旁说得有模有样,“再说了,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你看看陆小爷,游手好闲没个正形,哪一点比得上青山你。”
徐青山看他一眼,心道:我从前怎么会相信这个连相好都没有的二百五,我真他娘的是个傻逼。
“你看我做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对他娘!”
钱三一:“……”
嘿!
好好的,这人怎么骂人啊?
……
马车缓缓起动。
靖宝喝一口热茶,忙问道:“给五妹说的是哪一家?”
陆怀奇叹气道:“太医院马御医的庶子马承跃。”
“怎么是他?”
靖宝心头一震,“他不是说给我四姐的吗?我四姐还特意上京相看过,马家对我家四姐挺满意的。”
陆怀奇惊异的看了她一眼,“难道你不知道?”
“我要知道什么?”
陆怀奇见靖宝的表情不像是作假,忙道:“你四姐看不上马家,两个月前把婚事给回掉了。”
靖宝怔怔地看着他,半天才憋出一句:“我竟一点风声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