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语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见篦子压着一张白纸,忽想起那是驿使掉的,却没捡回去,便起身拿来细看。
缉拿令上画着一男一女,男子光头和尚,没点戒疤,眉清目秀;另一女子梳着双螺髻,两鬓各垂下一缕发,五官标致,小家碧玉。
此人身高七尺,长相俊秀,或以摒尘禅师为名,或扮作姑娘,四处招摇撞骗,拐带良家妇女,如有知情者赏白银二百两;若知情不报者,与犯人同罪!
原来画像上的和尚和姑娘是同一个人!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谁能认得出来?
原书中没有案子,白语晖不知真相如何,但隐约觉得徐怀策和这起命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便急忙唤来白府家丁去打探消息。
一个时辰后,家丁来禀告:“夫人,京城里也到处张贴了这张缉拿令。不过,缉拿令不是单独贴的,还有一张姝颐姑娘的寻人启事。”
“这个假和尚拐走的女人,便叫姝颐姑娘么?”
“夫人所言极是,我估摸着夫人会关心这起案子,便叫人偷撕了两张来,特意呈给夫人过目。”
家丁将两张告示抖开,献宝似的双手递上。
白语晖随手赏了他一个金簪子,便拿着姝颐姑娘的寻人启事细瞧。女子的画像虽是毛笔蘸了黑墨画的,乍一看过去像是出尘的仙女似的,五官秀丽端庄,难得的是那一双黑眸似是会说话,无比灵动,见之忘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