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定县令可是镇宁侯夫人的亲哥哥。
箫誉嗤笑,“陈珩在码头闹出那样大的动静,皇上不也没把他怎么样么,要不是咱们后面闹出那些舆论,只怕现在陈珩就在春溪镇和我一起办津南码头的事呢。
津南码头有问题,镇宁侯府又深知其中的问题,我就决不能让陈珩再来掺和进来。
把王昌闵的案子翻出来,有的闹。
陈珩不是三日后大婚么,正好就当是送他一份新婚贺礼了。”
平安心道:不愧是你,人家新婚你送礼送个尸体,还是个陈年老尸。
不过这事儿怪不得他们王爷要闹,这事儿皇上办的也不地道。
王昌闵当年是奉皇上的命,秘密前往王家村,来调查津南码头吃船原委的,这就意味着皇上知道津南码头有问题。
现如今,皇上明知这码头有问题,还派了他们王爷来这边重启码头使用事宜。
一旦码头重启,漕运再开,功劳是皇上的,但是码头出事,罪责是他们王爷的。
更不要说,皇上还把陈珩也派来了。
这居心可谓刁钻歹毒。
码头一旦出事,那就是他们王爷和镇宁侯府的一场撕扯,到时候皇上只会坐收渔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