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朵有点烫,听着听着,怎么就发烧了,发现付加茵完全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她的嘴里眼里脑子里装的都是我哥跟她的亲密爱情,而且不管不顾。
她不是傻子,或许,她的确需要一个倾诉对象,倾听他们的爱情故事,除了我,她还能对谁说呢。
周末,下午,隋然教我学车,我已经能开走了,只是,刹车和油门不够熟练,有时会弄错,不敢开太快。
我们练车的时候,村里好多人路过,都跟我们打招呼,大家对隋然的到来司空见惯,不再议论什么了。
他们已经认可,我们在处对象。
练车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黄昏,暮色下的小流域在一片迷蒙的粉色霞光的映衬下淡淡退去了明媚的颜色,剩下一丝惨淡的落日时,天色渐渐暗淡下来。
想起付加茵的话,望着车窗前迷茫的暮色,我说:“你说上面和下面是什么逻辑?”话已出口我就后悔了,问他,这不是找死吗,这样一个黄昏,我是不是发昏了。
“嗯?”隋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半晌,说道:“下面肯定得好好跟上面处关系了,不然,怎么能行呢,下面要听上面的行动指令,一切行动听指挥。”
听了隋然的话,我想笑,硬是生生的憋了回去,他这样理解,不会想到我说的那个层面。这样才好,省去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