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一种可能,但也不大可能。”袁雨佳说。
“什么可能又不可能的,说个话都这么矛盾吗?”王永年问。
袁雨佳说:“我想到了火葬场的火化炉,一个人推进去,没多一会就化成灰了。如果是将一个人化成灰,再处理的话就不会留痕迹了。”
“你觉得一个罪犯能随身带着一个火葬场的火化炉,并且燃料充分吗?”李子豪问。
袁雨佳说:“我只是说这种方式可能,但条件不具备。”
“老铁,韩松,你们的意见呢?”王永年问,“怎么闷着不说话?”
韩松说:“除了变戏法,我还没想出一种可能。”
老铁说:“我也是。”
王永年说:“根据子豪所说,蒋国富老婆孩子的确有回家,整栋楼和监控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床单上却写满了死字,蒋国富也收到了极具威胁的定时短息,已经充分地说明了这是一宗罪案,这关系到两条人命,甚至更多的人命。谢局亲自关注案件进展,无论如何我们得以最快的时间破案。子豪,你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李子豪说:“目前我们所拥有的线索很少,但还是有一些可知信息。其一,罪犯应该是一名年轻人,年龄应该在二十到三十五岁之间。其二,罪犯应该有较高的学历。其三,罪犯具有很专业的侦破知识。其四,仇杀,或报复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