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衬衣黑西裤的高大男人,拎着手里秀气的珍珠手包默默跟在她身后。
“苏家那位,先前委托你邀江四爷出席今晚的酒宴,你是刻意没提的?”
杜韵仪瑰色唇角浅弯,“提她做什么?反正阿升也不会去。”
季凉敛目摇头,“苏家要真成了江三爷的助力,对江四爷和杜家,都不是好事。”
杜韵仪轻笑,偏头眯着眼看他,“听你话里的意思,难不成是忌惮苏家吗?季凉,你怕了?”
她唤他名字的时候,尾音总是侬软悠着弯儿。
听在人耳朵里,像是在撒娇。
季凉心下无奈,深褐色的瞳珠漾着柔和碎光,见她偏着头不看路,到了台阶前,便伸手握住她臂弯。
“我怕那些对你不利的人联起手来,伤了你,好好看路。”
女子手臂纤细光洁,握在他古铜色又粗糙的手里,像一节细腻无瑕的白玉竹节。
他不敢用力,怕握疼了她。
杜韵仪很矜贵,半点疼都受不住。
女子习惯了他的触碰,并且毫不在意这点肢体接触,会被家里的佣人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