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冒着生命危险,为他配置解毒药材,他那如黑白无常索命的眼神是为何。
预期的疼痛没有传来,倒是身子一轻,被他一把打横抱起,怕掉在地上,张蔓儿双手下意识环绕住他的脖颈。
“蔓儿。”薛川看着怀中柔软的小东西,又气又恨的,看着她狼狈的躺在这树下,浑身都狼狈不堪的样子,他有都惊恐。
一个弱女子独自上山,待了一天,鬼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他会担心吗?
想到这,薛川生气的将她的身形,往刚硬的胸膛上一压,铁掌和他的胸膛之间,就像两块水泥板以上,压的张蔓儿喘不过气。
还有她胸前的丰盈,都快被挤变形了。
这人,好端端的发什么疯?
张蔓蔓捶打他的胸膛,虚弱无力道:“你松手,快要挤死我了。”
“为什么一个人独自去山上?”薛川阴着脸,兴师问罪,他的声音沙哑,就跟破了的锣鼓一样难听。
但她似乎听到了关心的意味:“呃……”
“呃什么,你知不知道山上很危险,尤其是深山,万一遇到豺狼虎豹怎么办?瞧你这一身狼狈的样,回去被我检查到有受伤的地方,你就死定了。”薛川阴着脸警告。
这个男人啊,不愧是个面瘫,连关心都这么别扭,这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