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能做什么?你这几年攒到多少钱?”樊晴不耐烦地问道:“再说,我是他的女儿,他的财产我就应该分到一份。行了,不说了。”
樊晴气冲冲地挂了电话,起身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冰镇饮料,一口气喝了半瓶。
她现在心脏里烧着一把火,真想把樊航一,陆锦眠之流全烧成灰烬!
这两年樊航一不知道走了什么运,投资决策屡屡获胜,和大伯一家的关系也日渐紧密,倒把她慢慢地排挤在外。她以前正是靠着能维系好樊傅两家的关系,才能勉强在樊家站稳脚。但这半年来,大伯对樊航一越来越信任,而樊航一往往也能准准地投其所好,越来越得大伯喜欢。可是,凭什么?明明前面的事儿全是她在做,是她一手维系住了两家的关系,帮着樊家渡过了难关!
她正生气时,门铃响了起来。
樊晴打了个激灵,深深地吸了口气,跑到镜子前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这才过去开门。开门前,她又犹豫了一下,从猫眼往外看了看,只见两个西装男子背对门站着,正往两边张望。
樊晴想了想,握住了门把手,慢慢地拧开。
就在门打开的一瞬间,一只大手伸过来,猛地推开了大门。
樊晴毫无防备,门重重地撞到了她,痛得她一声低呼,赶紧躲开。
“还真是你。”门外的人走了进来,怒气冲冲地盯住了樊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