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是醉酒,姿势倒还算是文雅,一看便是聚集在一起喝酒吟诗的文人,期期一开门,外面的灯光便顺着门口倾泻进来,将醉酒的人吵醒。
他们浑浑噩噩地清醒,再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向期期,迎上六七双醉眼的打量,期期赶紧关门说对不起。
来不及调整,她已然来到第二扇房门前,自然又是没有令牌的普通房间,只不过这一次里面的人脾气暴躁,若不是期期反应快,那茶杯就丢在她脸上而不是门上。
第三间、第四间……
期期的动作已经越发熟练,道歉得也越发顺畅。
半个时辰后,三楼的房间终于算是搜寻完毕了,只剩下最后两间。
小姑娘清清口干舌燥的嗓子,开了一条门缝,从中小心观察。
如果这间也不是储物间,那剩下的希望是越发渺茫了。
期期不由得紧张起来,连后背都在悄悄冒汗,内衫很快被濡湿了,在夜风中又是闷热又是凉快,很不舒服。
发根也染上了亮晶晶的汗珠,皮肤和手心都是湿漉漉的,方才长达半个时辰的搜寻已经耗光了她许多力气。
半张脸挤到门缝边,期期瞧见屋中装潢雅致,从外往内看只瞧得屋中设立一张梨花桌案,上面放置青花瓷的茶杯茶壶,更里面是一扇绘着仕女模样的玉色屏风,两旁放置着修剪整齐的兰花草,没有燃香,也没有酒味,取而代之的是阵阵兰花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