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握住刘母的手,眼中闪烁着森冷的光芒:“那叔父平常都是如何待你们母女俩的?”
刘母长叹一声,眼中满是哀怨:“那人整日游手好闲,原来我丈夫还在世时念及兄弟情谊,时常接济他。”
“哪知他愈发贪婪,不记恩情,在我丈夫去世后,觊觎我丈夫的遗产,对我们母女俩更是百般欺凌,将我两赶出了家门。”
“他…他昨日得知我得了些碎银,今早便上门来抢,莺儿气不过与他争执,被他打了一顿后,夺门而出说要找他理论……”
说到此处,刘母已是泣不成声,她紧紧抓着瑜瑾言的手,瘦削的手有些硌人,如同枯黄的树枝一般。
她眼中满是对未来的绝望与对女儿的担忧,“姑娘,求您救救我们莺儿吧,她那么小的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这把老骨头也不想活了……”
这是…吃绝户!
瑜瑾言冷笑一声,这社会对女子就是这么残忍,随便一个阿猫阿狗,只要是个雄的都能随意欺负这对无依无靠的寡母孤女。
正说着话,刘莺儿回来了,带了一身伤,她脸上泪痕斑斑,衣衫破破烂烂的,沾满了尘土,显然经历了一场恶斗。
瑜瑾言眉头紧锁,拉过刘莺儿的手上下打量。“你没事吧?”
刘莺儿一见到瑜瑾言就低下头,脏污的小手绞着衣角,满脸愧疚:“对不起,银子…要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