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老板，不过给钱倒是挺痛快了，您当时应该多跟她们要点儿。”
李理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就有点儿不高兴。
“活儿都干完了？毛巾洗了没？没事就去拿模特练手去。说人家指手画脚，你们还在背后说三道四呢不是？”李理白了他们一眼，心想，怪不得只是一群打工仔，敢情跟他年轻时候一样，屁都不懂，就会瞎咧咧。
几个小工有些不甘心，他们也是为了老板抱不平，怎么就反被骂了呢？他们这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见他们不服气，李理叹息了一声：“我明白你们的意思。这样的顾客以前咱们也见过不少，你们议论的时候，我之所以没说你们，是因为你们说的对，但是这次，你们可是冤枉人了。”
几个小工愕然，冤枉人？他们又不聋？
“顾客长得本来就好看，配上刚刚那位女老板给设计的发型，更是无可挑剔了。那个发型并不是平日里我教你们的传统发型，很另类，一看就是个行家！”
李理不得不承认，宋婉的要求，刷新了他对审美的认知。
不管了，总之，李理明天就把电话挪出来，再去印点儿名片……
宋婉带着陈小萍又来到了服装厂，还亲自操刀为陈小萍量身设计了一身服装，之后的几身就交给杨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