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有可能在老宅,忠伯不知道会不会带来。”华世宜叹了口气,新法的内容都在里头,想中和那必得看过当年的新法才能治标治本。
“你还没说,找那个东西要做什么用呢?”师鸿熙放下抹布,自打住进来之后,华世宜一般只在自己房内办公,这间书房是给他的,除非要找祖父的东西,不然不会来这。
华世宜到门口张望,确定哪些行走的小厮和丫鬟们隔得比较远,才回头正色道:“我现在是枢密院直学士了,直接参政,陛下给了我一个任务,让我重启新法,但是这个新法必须与阿翁写的至德新法有不同,这么多年过去了,朝政局势不同,人不同,民间也不同了,所有的法规都得基于现状才能提出,所以我想看看至德新法。”
师鸿熙脸色越发凝重起来,“你可知历代变法者若成,被百姓怨,若不成,流放都是轻的,能有几人善终?”
“可如今的朝局,若不变法,大楚还能兴几年?”华世宜转头问道。
师鸿熙捏紧了抹布,过了会,他低头道:“我知道在哪。”
他松开了手,“如果是新法这么重要的东西,母亲不会任由它放在书房,估计是自己收着。”
华世宜点点头,有道理。
他们来的时候,没想到甘云梦院子里有客,还算是个老熟人,华世宜诧异看着眼前的妇人,行礼道:“阮夫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