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沉温正要开口,乍一看清其中那个女子的面貌,面色一变。他是在周谙那儿见过楼毓的画像的,惊艳佳人,看两眼自然就记住了。他什么也没说,古怪一笑,转身便走了。
屈不逢纳闷地问楼毓:“他怎么一见我们就跑?千重门的人也不见得有多厉害嘛。”
楼毓也不解。
三步并作两步,邢沉温跑到了周谙面前:“猜我看见谁了?”问完又问,“你知道闹事的是谁吗?”
周谙狭长眼尾一挑,趴着睡觉压出一点淡淡的红,见邢沉温这不太寻常的反应有些讶异,却没开口。
“哎呀,你怎么不问?”
“我不问难道你就不说?”
邢沉温也不再卖关子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无比激动,“而且还是送上门来的!”
周谙直往外冲,忽而脚步一滞,又退了回来。
邢沉温说:“主上,你找人家的时候找得要命,现在人都在眼前了,你又来装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