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结婚时,温琅有过一段甜蜜得如同置身天堂的时光。
丈夫抛下一切,只管腻在她的左右,即使她穿着宽宽大大,看不出一点身材的围裙,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按着洋葱,也不能阻止丈夫的热情。
温琅的脸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点点红晕。
彼时,即使油烟满身,在丈夫眼里,她也是独一无二的美人。
他会轻轻抽走她手里的刀,一手推开流理台上一切阻碍他的东西,然后将她推倒在流理台上。
她会挣扎,嗔怪,“望琛,让我起来,我还要做饭。”
他便笑,胸膛震动她的,“你就是我的美食。”
他笑的时候,嘴角两边会有深深的笑窝,连眼睛都会跟着一起笑。
温琅每次都会耽溺于他的深情微笑,忘记自己要做的事,那一次也不例外。
他手里的刀,对准了温琅肚脐的位置,小巧锋利的菲仕乐女士用刀,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手腕轻一用力,挑破围裙,直至整件围裙被一分为二。
“我最喜欢的围裙……”温琅还残存着一点点理智,猫一般地低叫。
可是这仅有的一点点理智,在丈夫摸过一旁,她准备用来烧红酒烩牛肉的勃艮第红葡萄酒,启齿咬开软橡木瓶塞,将殷红如血的酒液,倾倒在她的胸口时,“轰”地一声,燃烧怠尽。
他俯下身来,埋首她的胸前,啜饮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