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词穷,哽了一下,满是沉痛,“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着,反正没什么事做,不然就这么满世界地游荡下去好了,还特别回来一趟把该处理的都处理掉,再最后吃一次老板的炸酱面。结果万万没有想到老板那个一直在国外的儿子终于使出杀手锏,给老板生了个孙子,老板也真是的,坚持了那么多年鳏居卖面不给儿子添麻烦,不过就是个孙子嘛,就耐不住寂寞欢天喜地地把店转出去了,你说我悲喜辛酸小半辈子的精神文明都建设进这家店里了,转眼要是开个什么网吧游戏室歌舞厅什么的简直是乌烟瘴气,所以我就想算了,要腐败还不如我自己亲手上。”
反正心狠手辣白眼狼嘛,好歹也是个初始设定。
他静默了一会儿,平淡地问:“就是因为这个留下来的?”
我点头。
“说谎。”
我哑然,一哑然紧迫感就出来了。
虽然踹也踹了,舔也舔了,但是按照可能还有的正常的对话线路来说,我现在还是有三条路可以走的,要么质疑他凭什么说我是在说谎,要么反问他不然我是为什么留下来,再要么就是否认他的指摘。坚持我没有说谎,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三条路不管哪一条都有自投罗网死状凄凉的嫌疑,三项权衡没有哪一个稍微轻点儿的可以取用,我决定还是另辟战场从风马牛不相及的角度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