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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宫门,宋尚书乐呵呵地捧着弥勒佛般的肚子,笑道:“裴兄今日的脸色可不太好?难不成还在记恨着我刚才说的话?”
“是又怎样?”裴安临冷笑着回了一句,“宋尚书明里暗里怀疑我是与燕国通敌之人,难道还不能将这番话记在心上吗?”
“我裴安临保家卫国几十载,听令于皇上,对皇上尽忠,何时轮到你来质疑?我裴家在战场上洒的血可比你宋尚书流的汗要多!”
宋尚书本是在阴阳怪气,谁曾想到裴安临竟然如此较真,来往不少大臣,皆是听见了裴安临的话,他们看着宋尚书的眼神难免有些异样。
尤其是一些武将,更是在此时围拢了过来,大有要跟宋尚书好好“议论”此事的作态。
见此情景,宋尚书即便再嘴硬,也只敢冷哼了一声,大腹便便的人脚下比谁都走得快。
裴安临目光幽深的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已有成算。
裴府内,顾宁的眼眸轻闪一下,一五一十的将今日自己在京郊外的所见所闻一一告知了大长公主。
在听到所有刺客都是为了刺杀二王子后,大长公主的眼神有了变化。
“竟然是宇文拓。”
见顾宁眼神疑惑,大长公主解释道:“虽说宇文拓在匈奴一阵皇子中算不上出彩,可他深受可汗喜爱,不少人都在暗中支持他为下一任可汗,若是宇文拓死在了楚国,那我们与匈奴将是不死不休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