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是有不少的,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嘛,”伙计叹了口气,“可是三十年前……忽然之间连续发生了好几起命案,三户家里有人做向导的人家,一夜之间全部都死了,而且不见尸体。老人们说,那是亡灵忍无可忍的警告,从此之后,再没有当地人敢干这活了。”
“也就是说,外地人还是有人敢去带路的,”云湛把从桑白露的纸片上得到的人名报了出来,“卫柯莟,看名字像是个女人吧?”
伙计听他报出了“卫柯莟”三个字,眼睛一下子瞪圆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云湛:“您要找她?开玩笑吧?”
云湛莫名其妙:“找她有什么奇怪的吗?”
“不奇怪,不奇怪……”伙计这次不客气地把桌子上的银毫抓在手心,“我这就告诉您她在哪儿,离这儿不远,就不必我带您去了。”
他说完,一溜烟跑掉了。云湛满腹狐疑,却也没法再把他抓过来问,只好起身自己走出去。卫柯莟的地址确实离这间客栈不算太远,因为就在码头里边,用伙计的话说,“您到码头里一问,没有不知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