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你需要解释为什么你要在罗伯特出差的那天晚上邀请哈蒙德来看你。”
她转过脸,睁大眼睛望着这位律师。他原本以为那双眼睛没什么特别的,但是他错了,那是一双迷人的眼睛;如果这次他没有看错的话,她的眼里正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她的话音有点儿哽咽。
“当时我正准备给罗伯特一个惊喜。下个月他就要过生日了。我知道他想要一支新枪,可你也知道,我对这方面一窍不通。我想跟哈蒙德谈谈,叫他帮我订购一支手枪。”
“或许你记不清楚这封信是怎样措辞的了吧。你是否要再看一遍?”
“不,我不想看。”她连忙说。
“你觉得,一个女人想跟一个并不太熟的朋友商量购买一支枪,会写这样的一封信吗?”
“我敢说,那样写是有点儿过分、有点儿冲动。你知道的,我表达的时候总是那样。我打算承认自己那样做是愚蠢的。”她微笑着说,“不过,话又说回来,杰夫·哈蒙德并不是什么不太熟的朋友。他以前生病时,我像妈妈一样照料他。我在罗伯特出差的时候叫他过来,是因为罗伯特不欢迎他到我们家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