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我到底应该叫百里云飞还是凌川？”
“哼。”
“别哼了，我不跟乌鹿儿前辈告状还不成吗？”
“这还差不多，我可没逼迫你啊，是你自己答应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你还能更啰嗦一点吗？”
“你既然已经到了乌家的地盘上了，当然就叫凌川了，百里云飞这个名字，用一次就行了。”
很显然，都黎这个圣者境来的天圣虽然从乌鹿儿那里知道很多禅界的事，但关于菩提巨树中枢矩阵其实是第一大家族阮家和禅界执法院的禅师才拥有这件事，他根本不知道。如果换了是乌鹿儿在这里，绝对会让秦翰冒充阮家的人。
“我叫凌川。”
锦衣青年乌绾愣了一下，凌川？不是阮家的人，难道是禅界执法院的人？
“不知阁下在何处高就？”乌绾继续试探。
秦翰不耐烦道：“你罗嗦什么！要打就打，哪来的那么多话！”朝着退下去的阿福勾了勾手指，道：“再来打一场！”
阿福没动，眼睛望向乌绾，那意思是要听从乌绾的命令。
乌绾眉头一皱，心忖你既然不肯自报身份，那本少爷就不管你是不是执法院的人了，干掉你谁又知道！
“阿福……”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