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安默然,知道赖禹潇定是还有后话,静默着等他开口。
“廖寂冬说繁夏接了部新戏,成天自己瞎琢磨,摸不到门道,想请你给她指点指点。”顿了顿又说道:“你不必有压力,若是不想我就去回了他,繁夏是个静不下来的,我也怕她打扰了你,”
“我想先知道是哪部戏,什么题材的?”
赖禹潇摸了下后颈:“这我不清楚,廖继东电话里没同我说起,我再问问他。”
“这是有意帮繁夏?”
北安点头:“看剧本再定,我也不一定可以拿捏好人物,也许帮不上她。”
赖禹潇了然。
收了碗筷天已暗下来,客厅亮起了灯。张可从厨房出来,赖禹潇交代了两句,没多做停留,回了自己家。
只不过一日,北安已觉得行动不便的日子难熬。想想未来两三个月都得这么不是躺着就是坐着,乏味的很。
赖禹潇提起的帮繁夏看看剧本,北安这会也有了些心思,成天这么混日子,不如研究一下戏,虽然自己已不打算拍了。
自己这么一受伤,剧组的宣传工作都跑不了了,九月合约到期,自己现在这样无异于是提前结束了演绎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