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一个月的高强度工作,四个人总算有了一点闲暇时间能自己玩自己的,一时之间兴致都很高。
只是池清霁晚上还得演出,嗓子不能久唱,弹唱了两首过了过瘾就下台找了个卡座,剩下三个男的继续发光发热。
她一屁股坐下,见缝插针地开始看外卖,聚精会神地划了一会儿,才发现舞台上的音乐声停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晃了神的关系,酒吧里从喧闹跳到寂静,中间完全没有过渡,就好像忽然被一双无形的手关闭了声音。
池清霁有些茫然地抬起头,看舞台上与她同样茫然的小黑与墩子一眼,侧头又瞧已经抿起薄唇表示不快的阚北:“怎么了?”
她顺着阚北目光的方向回头,看见酒吧大门的门缝外,伫立着男人颀长的身影。
双耳就在这一片死一般的寂静中,嗡一声鸣叫开来。
“呃不好意思我们这还没……”
墩子那开始营业四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阚北已经从舞台上一跃而下,三两步走到酒吧门口,结实的身体将门缝漏进来的一丝光在空中截断,留下一片压抑的黑。
“没开门,下回请按营业时间来。”
理论上来说,宋薄言之前和池清霁身旁这位贝斯手也算是打过两次照面。
但直到这一刻,失去距离的缓和,男人眼中的敌意也趋于露骨起来。
宋薄言不避不让,不偏不倚:“我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