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和季岫白在房里做了什么?放纵太过,连窗帘都扯掉了。”
他另一手按着许禾柠的后颈,让她的脸乖乖枕到他腿上,呼吸灼热地喷洒过他腿侧,陈深手掌更是用劲几分。
许禾柠拳头攥紧些,他最后那句话完全是肯定的语气,而不是打了问号的。
陈深应该已经查到,她和季岫白是住在那个房间的。
许禾柠口气相当强硬,昨晚陈深肯定是什么都没看到,要不然他忍不到现在。
没看见,那代表了能狡辩。
“窗帘是坏了自己掉的,关我屁事!”
陈深见她那小嘴,一时之间撬不开的样子,他的冷笑声拂过许禾柠耳畔,“挺激烈,当时看到我了吗?是不是当着我的面给我戴绿帽,够野够有味?”
他怕是还没搞清楚戴绿帽是什么意思吧。
他陈深算她什么人?
许禾柠趴在那,但凡有人从走廊上经过,只要看一眼,都会浮想联翩。
陈深侧身坐着,上半身微弯,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许禾柠的唇瓣。
这小嘴真软,他尝过,但也仅限于此了。
许禾柠手撑住陈深的腿,想用力抬头,但根本无济于事。
陈深将她的手拉过去,往他身前按,带着惩罚性地用力按下去。
许禾柠耳朵涨得通红,呼吸因为怒意的难以发泄而发紧,“陈深,你发什么神经,我又怎么惹你了?”
陈深眼底涌着阴戾,“呦,原来你连自己哪里错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