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翊特意追上他,不露声色地笑道:“我说过的,我没那么好欺负。”
王如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梁翊,你卑鄙无耻!等着瞧!”
“是,今后你还会见识到我更卑鄙的一面。”梁翊想起禄喜的惨死,气得全身都在发抖,他闭上眼睛,厉声说道:“你最好记住我这卑鄙的一面,在教坊司夹紧尾巴做人,待时日一到,我便会让你去见阎王!让你跪在禄喜面前道歉!”
王如意有些不寒而栗,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梁翊便又威胁道:“你老实点儿,我便会让你死得干脆些;否则,你会死得比禄喜还要惨!”
梁翊说罢,扬长而去,剩下王如意站在原地瑟瑟发抖。他想找蔡赟诉苦,可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落魄到这般境地,蔡赟是不会理会自己的。事到如今,他只能忍辱负重,待来日连本带利地还回去。
原来,梁翊一见赵佑真,并没有说往河东河西增派禁军的事情,而是数落起王如意种种不是:“他不仅串通张英陷害我和陆勋,还屡屡对我出言不逊。撇开别的不说,我好歹是驸马,他藐视我,就等于藐视皇室权威,这等奴才还留他做什么?”
赵佑真刚从温柔乡回来,心情十分舒畅,眼神还是迷离的,梁翊说什么他便答应什么,不过对王如意,他还是有些顾虑的:“他伺候朕好些时日了,要赶走他,朕有点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