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好奇问道:“前辈跟章舒胤还认识?我以为他只是陈文佳的故交好友。”
陈桨看了看刘景浊酒壶,这小子见人不递酒的毛病,得给他改改。
刘景浊讪笑一声,赶忙取出一壶酒,轻声道:“这不是想着前辈不爱喝酒嘛!”
陈桨抿了一口酒,两人已经爬上云海,一个御剑一个踏风,顺着稚子江往下去。
陈桨开口道:“文佳丫头前世那场起义,欠了章小子人情,两人转世之后,我找到了章舒胤,传了他拳法,就当是给文佳还人情。哪成想最后人家二人还是成了好友。”
顿了顿,陈桨继续说道:“不止如此,那人跟你清溪阁还有点儿关系,你晓得清溪阁这名字,怎么来的吗?”
刘景浊试探说道:“睦洲清溪县?”
陈桨点点头,“聪明。”
这么些年了,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打听。
刘景浊又问了一句:“我知道前辈跟我爹也认识,昨个儿我见了那位太平教祖,他问了我知不知道我爹究竟多大年龄,好像我所知道的答案,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