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革职的对象是邢远乔,在律师行业叱咤风云足以与方想年比肩的邢远乔。
唐浅的笑极冷,将话筒放下,凑近邢远乔小声说话:“还想请问邢老师,您明明有病,为什么不去看医生,还要出来祸害人呢。”
她说完就走,礼堂窗户口吹出来的风将她散着的直发吹开,清冷决绝的像是背上了审判之剑的天神。
唐浅拉着杨夏出去,在门口将手松开。
她止不住的气:“为什么要去喜欢邢远乔?”
是为什么要去,而不是为什么喜欢上了。
她觉的一切还来的及。
杨夏的手搅在一起,低垂脑袋片刻,抬头说:“为什么不能是他,我哥,方想年,还有你,你们都说不行,为什么不行?”
杨夏朝前走了一步:“嫂子,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行?为什么方想年说不行?”
唐浅微怔。
杨夏眼底全是泪花:“我前段时间割腕了,他在病房里守着的时候说的,如果我结婚,他会置办最豪华的嫁妆,风风光光的把我嫁出去,不管嫁给谁,就算是深海最鼎盛的家族,对方也不敢说什么,他……”
杨夏抿唇苦笑:“他无所谓我嫁给谁,只要不是邢远乔。”
杨夏抬头问:“为什么只要不是邢远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