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三分地,荼天尺咬牙切齿,怒发竖立,想大声骂,不敢骂出来,叹道:“差一毛毛,就见不到你二人了!”
二人惊问何事。
荼天尺道:“公子之谋败露了,我料此时,虎安宫已落入相善之手。”
二人见他情形,心知不妙,闻言仍是大惊。
荼七道:“如此,你作何打算?”
“只有静待,装哑巴,装任何事都没有发生过。”
丁衍道:“不采取行动?”
荼天尺道:“一切,都在相善计算之中;而舟师,完全在朴延沧的掌控之中。若有人异动,相善必先杀了邑君、公子,以绝人望。”
丁衍愤而道:“鸟儿出笼,各奔前程,不侍侯他相氏,我们回白馬坝!”
荼七劝道:“兄弟此言差了。我们在舟师营,不是侍侯相氏,而是侍侯虎安宫,目今虎安山情形不明,岂可急这一时。此其一。
“其二,相善目今最担心的是掌控不住局面,十一弟是虎安山部第一号武士,若是仍在舟师营中,也就是在相善的眼皮子底下;若是离开此地,他必然心里不安。如今,宜静不宜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