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夫人向她走近一步,叫道:“但斐纳!”
男爵夫人冷冷的回答:“你诬蔑我,我只对你说老实话。”
“但斐纳!你是一个……”
高老头扑上去拉住娜齐,把手掩着她的嘴。
娜齐道:“哎唷!父亲,你今天碰过了什么东西?”
“哟,是的,我忘了,”可怜的父亲把手在裤子上抹了一阵,“我不知道你们会来,我正要搬家。”
他很高兴受这一下抱怨,把女儿的怒气转移到自己身上。他坐下说:
“唉!你们撕破了我的心。我要死了,孩子们!脑子里好像有团火在烧。你们该和和气气,相亲相爱。你们要我命了。但斐纳,娜齐,得了吧,你们俩都有是都有不是。喂,但但尔,”他含着一包眼泪望着男爵夫人,“她要一万两千法郎,咱们来张罗吧。你们别这样的瞪眼呀。”
他跪在但斐纳面前,凑着她耳朵说:
“让我高兴一下,你向她赔个不是吧,她比你更倒霉是不是?”
父亲的表情痛苦得像疯子和野人,但斐纳吓坏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