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曹庋只能换了一个问法儿:“那为什么愿意帮同样自私的曹庋?”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笑道:“不一样,看似凶狠的曹庋,心里有善念的,我瞧见了。假设华扬没有那番很实诚的话,我可能也不会坐视不理。”
顿了顿,刘景浊接着说道:“前几天听了个很有趣的说法儿,你,听过熬鹰吗?”
曹庋一愣,“自然听过。”
刘景浊咧嘴一笑,“那万一熬的是枭,也就是猫头鹰,咋个办?你熬得过它?”
曹庋又是一愣,“啊?”
确实没明白。
于是刘景浊干脆说道:“他在跟我卖弄心机,他觉得说出来一部分心里话,大家就会觉得他是个看似聪明的傻子。结果人家左丘凌不吃他那一套,我也不吃。卖弄心机之人未必不直爽,但卖弄直爽之人,肯定不直爽。”
曹庋恍然大悟,苦笑道:“他把心思,用错地方了。”
一把熬鹰的好手,熬得了猫头鹰吗?当然不行,因为选错了。
曹庋抱拳离去,走得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