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坚也发现不对劲，连忙转过身，惊呼道：“是你！”
他就准备大声将保镖叫上来。
方源微笑道：“喊吧。看看是你的声音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李向坚不敢喊，连忙说道：“你要干什么？你这是私闯民宅！”
“人都杀了，私闯民宅这点屁事还重要吗？”方源扯扯嘴角，冷笑一声。
“等一下，我们无冤无仇，你这是干嘛？如果你想要钱，我可以给你，要多少都可以。”李向坚开始谈判。
“你确定是无冤无仇？”方源缓缓打开手枪保险。
李向坚更加惊慌，连忙说道：“确实无冤无仇啊。我什么时候招惹你了？”
“行了，别装了。昨天那两个杀手，你给了他们什么任务，心里没点逼数吗？”方源冷笑道。
李向坚脸色阴沉了些许，辩解道：“我只是让他们去问问威廉的下落。”
“然后呢？”
“然后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威廉的下落，这都不可以吗？”
“然后呢？”
“没有什么然后啊。”李向坚还是狡辩。
“那个女杀手的异能是‘精神拷问’，你是想让她来拷问我吧？很不巧，这个异能我也有，你猜我从她嘴里问出了什么？”方源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仿佛邻家男孩，既温暖又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