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我高舟告辞了。”临上马车的时候,高舟有些不甘,抬头大喊。他记得很清楚,当初常胜也是这般离开,但有许多的将士和百姓,来齐齐相送。
久久,并没有人理他。
唯有一直跟随的曾孙高勇,颤着手,揪了揪他的华袍。
“我高舟离开了啊!”
来往的将士,还有行走的百姓,都沉默的一语不发,匆匆而过。
这位被打得屁滚尿流的北渝老军师,颤了颤身子,痛苦地闭了闭眼睛,再也没有脸面逗留,急急钻入了马车。
……
“果然是羊倌荀平子!”陈忠拿着情报过来,脸庞上,有了一丝久违的肃杀。
“整个北渝,可称军师的人有两个,一个是常胜,另一个便是这位老羊倌。军师,羊倌不好对付啊!”
坐在城头,东方敬沉默了下。
“常胜不来,只能是羊倌来了。自然,羊倌亦不可小觑。若无猜错,他并不会像高舟一样主攻,反而会循着常胜留下的计策,以死守为主。幸好在高舟那里,我西蜀取了一场大胜。哪怕战事对峙,士气也不会出现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