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你离沈糖远一点,别和沈糖接触太多,先提防着,免得再受伤。”
井芝兰最害怕的就是心里没有主见,姜晚婉的话成了心里的主心骨。
“好。”
姜晚婉又想到:“回来你就承认是你做的,在人后你和沈糖说,她没娘疼,没有娘教导她,你替她认个罪,就算半个娘了,以后你教导她,她不服也得服,以后你想和二柱哥过得长久,就要狠心去教导,别怕得罪她。”
“已经这样了,你得不得罪也无所谓了,她真心服,还是假服了,你都能有震慑作用。”
“往后她大了出去读书,嫁出去,也不会在你眼皮子底下,这几年你先紧着自己过舒服了再说。”
井芝兰慢慢收了眼泪,觉得这个办法特别好。
“我就按你说的办。”
沈甜在医院待了两个多小时才回来,上了药,可药涂抹后,也需要硬生生挺两个小时,疼了两个小时。
过了疼劲,沈甜累了,睡了。
沈二柱把沈甜放在隔壁屋里先睡着,黑着脸走到外面,扯着沈糖的肩膀把她拽到外面,一把扔到雪地里。
沈糖害怕地看着沈二柱,曾经被刘野菊打的记忆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