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拓希:“按您家里的习惯。”
沈子璐:“我叫白云。”
谭笑:“我叫黑土。”
沈子璐:“我七十一。”
谭笑:“我七十五。”
沈子璐:“我属鸡。”
谭笑:“我属虎。”
沈子璐:“他是我,”不等她说完台词,关正行蹭一下站起来,撞得桌子吱嘎响,把排练的仨人吓一跳。
关正行拿着奥数试卷走出教室,谭笑朝门口瞪眼,“有病。”
沈子璐也纳闷,又怎么了。
温拓希看眼教室门口,“又找丁老师划题去了。”
沈子璐说:“你真酸。”
温拓希心里气不过,“哎呀,快点排吧。”
下午,第二节体育课。
张老师穿着一身运动服握着秒表站在终点,眉心拧得紧紧的,看着跑道上稀稀拉拉的学生,直到男生最后一名学生完成一千米测验,喊体育委员,“傅禹蒙整队。”
“好的,老师。”
傅禹蒙跑到操场中央整队,“稍息、立正,向右看齐,报数。”
“1、2、3、4……”
张老师背着手朝队伍走,一脸阴沉的扫眼全班同学,沈子璐感觉不妙,小声跟盛海萝嘀咕,“张老师要对付我们了。”
盛海萝说:“怎么对付?”
沈子璐说出俩字,“体罚。”
盛海萝:“不是吧,又罚跑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