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作甚?”
凌无双回头看向跪在她右后方的谨言,皇后罚的是她恼的也是她,与谨言本就没有干系。
“主子说过,愿同甘共苦。”
没有更多的话,谨言平视着前方,同样不卑不亢跪得挺直。
凌无双凝视着他,长叹一声,“你这又是何苦呢……”
却也没有再劝谨言,既然他主意已定,那便不会轻易改变。
凹凸不平的青石地面有些硌腿,可凌无双却一点也感受不到,她在脑中飞速思索着,皇后和太子闹这么一出,到底有什么目的?还有哪些方面是她没想到的?
太医们在太子的寝殿里进进出出,一个个看上去都很焦虑的样子,凌无双也不知道太子得的是什么病,但如果是算计,可以肯定皇后是不会拿太子的性命冒险的,毕竟太子没了,皇后也就什么盼头都没了。
殿外的凌无双和谨言就这样旁观着太医们一直忙忙碌碌到了晚上,太子的病也不见好转,顺帝白日一直都待在太子的寝殿里,天黑了也不肯回宫,从寝殿里走出来时,边走边吩咐身后的常广,命人回宫把今日的奏折都取来,这便是打算在太子府里过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