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裁缝见公蛎无事,又在制衣台前坐下,缝制一条衣袖上的花边。
王瓴瓦下午买了这件大红敛服,晚上又去盗墓,为的还是大红敛服,他要这么多敛服做什么?
公蛎越发弄不懂,追问道:“那种大红的骷髅蝙蝠衣服,你师父一共做了多少件?”
小裁缝抬起头来,睁大眼睛道:“这种绣法很难的,又费工又费时,一件最少要两个月,还得是我师父这样的手艺,要我绣,只怕半年也做不了一件。”他似乎觉得说得绝对了,有些不安,舔着嘴唇小声补充道:“我只见过这一件。可能,可能其他的绣花师父偷偷绣的也有吧。”
公蛎不甘心地又一次翻开账本,看着“王瓴瓦”三个娟秀的小字,道:“没想到这个王瓴瓦字写得倒漂亮。”
小裁缝腼腆地笑,道:“这个王公子不仅字写得好,人长得也秀气呢,斯斯文文的,又和气又有礼貌。”
“等等,”公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王瓴瓦斯斯文文,长得秀气?”
小裁缝认真地道:“是啊。王公子说话不紧不慢,一点不像其他客人那样吆三喝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