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琛愣神,才知道那日他半夜离去的作为有多混账,果然还是想的太简单,没有顾及她的感受,“抱歉明玉。”
臂弯宽实,明玉却感受不到一分安心,只觉他可怕的很。想要挣脱他紧环的手,却被抱的更紧,吐纳的温热拂在额上,越想越觉委屈。遇人不淑,说的就是这个。耳边的道歉声一直未停,听的眼泪如雨珠滚落。等意识到自己不敢哭的大声,强压声音,才明白是怕外头的人听见,问他们何故,她不想失去这一切。地位、荣华,都不想再失去。
齐琛这二十多年来说的道歉话加起来绝对没有今晚多,安抚了许久,才听见明玉鼻音甚重的问道,“三爷告诉我,你从鹿山回来后,待明玉的好,是不是都是在补偿?”
齐琛提袖给她拭泪,认真道,“不是。”
“好,明玉再信一次三爷。只会再信这一次,日后若三爷仍如往日薄情,明玉也不再做盼想。我不会拆穿您,但也不会再真心待您,各走各的阳关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