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这里伺候他的下人奴仆,加起来有六个。
他的老爹房彦谦为了儿子在大兴仍能勤奋读书,所以这六个下人里,一个是六十来岁的管家,剩下五个都是四五十岁的黄脸婆子。
至于原来府上的年轻女婢,被房彦谦带到了长葛县(今河南长葛市)。
房玄龄虽然中了个进士,但说实话,感觉和没中一样,不考这个进士的话,他想谋个九品小官也不算太难。
所以他自觉明珠蒙尘,郁郁不得志。
房玄龄整日无所事事,呆在家里也没意思,所以他大部分时间都像个街溜子一样,在大兴四处闲逛,倒也结交了不少朋友。
这天回到家后,老管家将吏部送来的调任文书递到他手上。
房玄龄瞬间双眼放光。
这文书他眼熟啊,上次从隰(xi)城调回大兴,也是这种文书,难道是远在长葛县的阿爷背地里给他活动了活动?
于是他兴匆匆的跑回书房,点上油灯,挑开封蜡。
“录事?”
“河东王府录事?”
这特么是郡王府的属官?
房玄龄呆住了.......
王府录事是从七品,比他现在的品级要高,但对于房玄龄来说,肯定是不乐意的。
虽然眼下自己只是个羽骑尉,但怎么说也是在天子脚下,以后还有机会,但如果做了王府属官,人家以后要是不肯放人,自己等于一辈子都被拴住了。
这是个郡王,又不是亲王,两者之间相差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