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惠挑眉,她也知道是“又”啊。
“我可没有,是你一开口就认定我带了孩子去河边,问我孩子出了意外,我担待得起吗?”
“那我肯定担待不起呀,我只是如实回了句担待不起,还来不及说别的,你就开始十分严厉地批评我了,这怎么能是我故意的呢?”
“分明就是孙主任你没给我机会说呀。”
“我还想问孙主任你一句,你是不是故意针对我呢?总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给我定罪。”
“你……”孙铁英一噎,眼珠子有些心虚地转了转,咬着牙道:“我是妇女主任,是党员,我才不会刻意针对。”
“是吗?”余惠讽刺地笑了笑,对她说的话,那是一个字都不信。
这个妇女主任,明显就是看自己不顺眼的,因为自己屡次反驳她的话,挑战了她的权威,下了她得面子。
孙铁英挺起胸膛,“既然你们带孩子去河边就好,有些话,不是别人问一句你才说一句的,也可以一开始就说明。”
余惠:这还是把锅往我身上甩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