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张黑狗自然知道,爷奶幸运,却也痛苦。
但和痛苦比较起来,他们或许一点也不想要这样的幸运。
这些年爷奶有多痛苦,他比谁都清楚,两老因为他才生生忍了十多年,痛苦的活着。
他明明知道这些,但仍旧自私的想让他们活下去,一直陪着自己。
“多长时间都无所谓,哪怕直到他们百年都不能完全改过来,我也认命,只要给他们希望就好,”能给自己一个希望就好。
师墨没多说什么,回身去堂屋写了一张药单子,“这个都是最普通的药,你可以去买,也可能去山里自己挖,弄回来后泡澡泡脚都使得,每天坚持不懈的做,早晚各一次,其他时候随意。”
“还有这个,”师墨又拿出一个古朴的小瓷瓶,里面是稀释过的灵泉水,“这个每个月用上一小滴,和药水一起泡澡,每次保持恒温泡上一个小时。这一小瓶至少用十次,不能多用,他们身体太孱弱,承受不住,容易适得其反。一年时间,就能停药,那时候他们恢复到什么程度就是什么程度,全看运气,再泡也无济于事了,也无需用其他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