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很急迫,仿佛他就是为此来、为此等待、为此守候的。杨翠玲不知道该怎样做,只感到压在她身上的邓金柱好沉、好重、好急、好不耐烦,而且他越是这样她越是害怕,心跳得咚咚的好像要跳出她的胸口似的。她皱了眉头,正疑惑着,邓金柱使劲把她搂紧了,好似要把她搂进他身体里一般,与此同时也把她压得更厉害了,几乎使她喘不过起来。杨翠玲蹙紧了眉头,咬着牙一声不吭,她知道邓金柱迟早都会结束的,可她不明白的是邓金柱这是在干什么,什么时候才会停下来。邓金柱还是停下来了,不知道时候是长还是短,反正停下来了……过了一会儿,邓金柱喘息够了,满足地长叹了一声,无力地从她身上滑下来,不久就钻到被窝的另一头去了,不一会儿就呼呼地睡着了。
杨翠玲听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邓金柱睡得很香,翻了个身,一条腿蹬过来紧紧地挨着杨翠玲的腿。杨翠玲就觉得刺刺的不舒服,直到后来杨翠玲才知道邓金柱的汗毛很旺,尤其是腿上密密层层的如同麦田一般。杨翠玲躺了很久,身子就抻得发硬,她想翻个身使自己睡得舒服一点,刚一动就觉到下面有什么东西湿湿地流出来。她吃了一惊,几天前身上才干净的,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来呢?用手一摸,湿湿的黏黏的,根本不是幻象,而是实实在在的。杨翠玲就慌起来,刚结婚第一夜就把暄腾腾的新被子弄脏了,那才丢人打家伙哩!她一把揪了枕巾垫在下面,摸索着拉开抽屉,摸出卫生纸随便捏了几张胡乱地卷了夹在下面,又摸了邓金柱刚才脱下的她的裤头穿上,老老实实地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