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林飞远想想点头,“掌舵使又不傻,若是她对二殿下连衣裳都给他亲手做了,那总得考虑到,将来二殿下娶妻,二皇子妃岂能饶过她?她总不想让二皇子妃膈应吧?”
“膈应不膈应的,你以为掌舵使会怕二皇子妃?她大约只是不想让二殿下误会。以她的性子,凡事还是明明白白的好。”崔言书瞅了孙明喻一眼,压低声音说,“孙兄特意学茶艺,若不是我们人人都有份,你当掌舵使会喝了这么多年吗?”
孙明喻叹了口气,他就是知道这个,才不像林飞远那样遭明明白白的拒绝。
林飞远啧了一声,也看了孙明喻一眼,嘟囔,“原来还是我最傻。”
崔言书笑,“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林飞远翻了个白眼,他如今很有自知之明。
宴轻慢悠悠向厨房走去,在路上,回头对云落说,“你一句话也不说,又在心里想我什么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