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陷我华夏之族于胡人之手,怕是......”燕王有些犹豫。
“我王,此言差矣!”栗腹赶紧解释道:“吾非是要将赵括所部陷于死地也,待截断粮道后,自可遣一使往赵括营中,痛陈利害。进则全军尽没于胡人之手,为华夏之罪;退则可为我燕国之臣,不是擎天之位也。以赵括之明,当能思之。
况赵王之待括者,何其薄也。立长平之天功,未能加官进爵,反而夺其食邑,施以杖刑,赵括心中岂能无怨乎?
不论从公从私,赵括都应会做出明智之选择。”
“如此一来,我燕国不仅得了赵国之地,更可的赵国擎天之臣,便是来年赵国倾国来攻,吾又有何惧哉!”燕王显然已经迷失在了栗腹所画的大饼中了。
不得已,将渠只能再度出面,道:“我王容禀,若是赵括进展迅速在粮秣用尽前解决掉了胡人,我军该如何是好?又或者,赵括以少部分兵力抵住胡人,而率主力南下打通通道,我军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