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鸦吓的浑身一颤:“独孤信,我只是奉旨传谕,两国交兵,尚不斩来使,杀我一只信鸦,也显不得你什么本事!”
“那倒是,”独孤信点了点头,轻描淡写的道:“你回去替我回复国主和大祭司,就说朝廷厚爱,信已收悉,却无福消受,镇国大都督一职信早已辞去,一品冠军侯更是愧不敢领,至于羊羔美酒及粮草么,”独孤信沉吟了一下:“将士们连日苦战都是辛苦了,这个倒是可以留下来犒劳前线将士。”
“那好。”见独孤信接下了赏赐,信鸦心中总算长出了一口气,偏着脑袋看向下方:“那位白浅予白姑娘呢?我明明嗅到了她的气息……”
“她受了些风寒,此刻在我帐中歇息,”独孤信道:“你找她有什么事,跟我说也是一样。”
信鸦褐色的眼中露出一丝诡谲的笑意:“跟你说也是一样?这倒有些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