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一听，一张脸拉得老长，额头上的抬头纹越皱越深。
“如果是个废物，我自然欢迎他回来。但偏偏他要生得这么优秀，不能让他回来。”
秦渊何尝不知道，陆时燃对他的威胁会有多大。
太聪明了，不适合留在秦家。
“妈，这件事不是我们能够左右，外公还等着调查结果。”他脸色变了一下：“要是我之前能够谈下和天启研究所的合作，也许还能争一争。”
秦夫人闻言不免迁怒秦宣，要不是这孩子做事太偏激，也不至于坏了秦渊的事。
她急道：“你忍了这么多年，甘心把成果让给别人？你外公那么偏心眼，等人回来了，还顾得上你？”
“好了！”秦渊手背青筋暴起，烟头掉在地上，他沉着脸一脚狠狠地碾灭。
“我自然不会让！”
秦夫人思考片刻，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在脖子上比了个动作，“不如……”
“不行。”秦渊眼神冷得可怕，苍白的脸色映着窗外的冷月，眉梢眼角，像淬了寒冰。
“外公心思多疑，我们不能伤害陆时燃。”
秦夫人咬唇：“我们可以制造一个完美的意外。”
秦渊没说话，似乎也在考虑这个可能性，但很快他又摇头：“外公现在对他那么有兴趣，就算出意外了，肯定会跑去看他，这不是长久之计。”
秦夫人急得团团转：“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么样？”